可能性。

“等着我。”男人喉咙里挤出三个字，声音哑得厉害。

好像是预料到沈芊会拒绝，陆召南又将这三个字重复，“等着我，哪儿都别去。”

沈芊立刻明白了，“你看到热搜了？”
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陆召南不答反问。

他虽然面容平静，可直到此时此刻，仍然心有余悸。

以前从未有过这种体会，陆召南的人生，向来顺风顺水，高开高走，想要的东西总能轻而易举得到。

直到在沈芊身上，他才体会到两个词——求而不得，害怕失去。

这种陌生的感受，会让他胸腔莫名蔓延上奇怪的情绪。

可他却似乎……甘之如饴。

“你以为是我？”沈芊问。

陆召南没再说话。

很快，听筒里传来车发动的声音，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，两个人都没说话，可谁都没把电话挂断。

傻白甜的蒋特助，并不知道车后座陆召南的通话还在继续。

又开始呕心沥血出主意，“陆总，今天热搜虽然是虚惊一场，但是陆总你也受到了很大的惊吓，今晚芊姐应该要好好补偿一下才对。”

言外之意是——陆总你应该更茶言茶语一点，而且这次有了正当理由！

虽然考察期还没有名分，但毕竟已经在成功的路上了，这种时候能讹一点是一点，反正迟早都要转正的。

陆召南“……”

听筒另一端，由于听力过好，一字不落听到的沈芊，“？”

原本的气氛因为蒋笙这么一打岔，顿时全变了。

陆召南伸手，正要捂住听筒时，沈芊的声音抢先响起来，“所以，蒋助还给你出过多少主意？”

“……”

陆召南薄唇抿了抿，“没有。”

“没有？”沈芊重复他说过的两个字，语气却成了问句，“所以，陆总全凭自学成才，那么精通茶言茶语吗？”

陆召南“不是。”

“没人教，也不是自学成才？”

那是靠什么？

下一秒，沈芊就听到了他的答案，“可能是考察期的副作用症状，等什么时候可以转正了，症状应该就消除了。”

陆召南一本正经说道。

“也可能是考察期太短了，”沈芊红唇轻轻一勾，“说不定考察期再长一点，陆总习惯了就痊愈了。”

“不行，说好了一个月，就一个月。”

陆召南立刻拒绝道。

语气前所未有的斩钉截铁。

一个月的考察期对他而言，已经是极限，到期他必须要转正成男朋友，如果沈芊再要延长，他就不想再忍、也忍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