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大海办公室汇报说，秦书凯和季云涛的关系，即便是季部长的秘书也不是很了解，说他也是头一回见到秦书凯，实在是不清楚两人具体是什么关系，只不过，秦书凯来之前，却是季部长一位老朋友打过电话的，季部长当时就吩咐秘书说，一会儿，有个老朋友介绍的人要过来，是普水县的副书记，叫秦书凯，让他安排一下接待时间。

顾大海听了这话，心里头倒也明白了几分，看来秦书凯跟季部长应该没有什么特殊关系，充其量也就是人托人，联系上季部长而已。尽管如此，顾大海心里还是感觉，秦书凯这小子的确是跟一般人有些不同，他对官场上下关系这一块，其实，还是比较重视，当初省委秘书长常崇德到普水走了一遭，也是秦书凯从中联系的缘故，以秦书凯如此年轻，就对官场诸多事情有这样的领悟力，假以时日，这小子必成大器。

秘书继续汇报说，虽然是第一次见面，但是听说秦书凯和季云涛部长两人谈话的时间很长，大约有一个多小时，季部长很少接待一个下面的干部‘花’费这么长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