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节(下) 博弈金墉城(1 / 2)

再说洛阳金墉城这边,辛恭靖来替换夏侯宗做了河南太守兼主帅,可是军士们都是与夏侯宗出生如死的,完全不听辛恭靖的命令,于是辛恭靖便杀了两个校尉示威,这样才能命令的了军队,可是虽然表面上军士们开始听从辛恭靖的命令了,但是心中还是不服,所以此时的军队那可是军心涣散,不过辛恭靖也无所谓,反正到了晚上便撤离了,他们只要安全撤离道黄河以南也算是跟朝廷交差了,至于军士服不服,军心涣不涣散已与他无关了。

此去长江一路上有一条岔路,一条是去往司马尚之的大营,一条是退到颍川郡,辛恭靖研究了一下午,决定率军走去司马尚之大营的那条路,便命令全军分成三队,第一队一千人先行探路,并在另外一条路上扬起灰尘,手举火把和旌旗,以为疑兵,而自己则率领三千人走另一条路,最后留一千人断后,以防秦军追兵。

而此时的秦国军营,姚崇早已在金墉城内派遣了细作,探查晋军的动向,这天下午姚崇便已经得到了消息,金墉城换了主将,并且在集结军队,似乎要撤退。姚崇听后大喜,赶忙命令军士拿来地图,然后在地图上画来画去,口中自言自语道,“这晋军南撤必定要撤到长江南岸,毕竟所有主力都聚集在长江南岸地区。”

然后用手指从金墉城沿着道路往下划看到有两条岔路,一条是通向颍川郡,而另一条通向司马尚之的大营,姚崇看着地图,拖着下巴想着,“这辛恭靖我也没与他交过手,更没听过此人,不知此人兵法如何,战略又如何,所以很难猜测他会走哪条路。“若是我,我一定会去颍川,我会想敌人一定会认为我去投奔司马尚之,毕竟司马尚之大军在握,若是出事可以派兵支援,但是若是等司马尚之支援到了,那我也损失惨重了。但是去往颍川那就是一招险棋,虽然颍川兵力不如司马尚之,但是敌人也不会想到我会如此行事,所以相对还是安全的,但是这辛恭靖会如何去想呢?

姚崇正看着地图发呆,这时杨佛嵩走了进来,看着姚崇对着桌上的地图发呆,不禁问道,“将军,您这是在想什么?”

姚崇被杨佛嵩从沉思中唤醒,姚崇将杨佛嵩叫道身边问道,“杨将军,您说这河南太守换人了,叫‘辛恭靖’的新人从未曾听说过,细作来报说似乎辛恭靖要带兵撤离,我猜想他们必定撤到长江南岸,可是这金墉城到长江有两条岔路,你说这辛恭靖会走哪一条?”

“若是夏侯宗必定会过颍川,然后走水路到芜湖,然后再转到司马尚之的军营,这样虽然绕了点远,耗费了些钱粮,但是却是最安全的路。”杨佛嵩指着地图演示道。

“嗯。”姚崇点点头道,“若是夏侯宗,必定能猜出来,可现在领兵的是辛恭靖,这辛恭靖会怎么走,我们完全没有头绪。”

杨佛嵩想了想问道,“将军,这会不会是晋军的疑兵之计?”姚崇被杨佛嵩这一提醒不解的问道,“什么疑兵之计?”杨佛嵩解释道,“就像当年吴国打荆州一样,故意派遣初出茅庐的陆逊为副都督,然后派陆逊掌军,故意迷惑关羽,让关羽将军队全部调到樊城,之后吕蒙率大军乘虚而入攻下荆州。”

姚崇听了杨佛嵩的解释,想了想说道,“你是说这夏侯宗把我当关羽了,故意派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当河南太守,然后领兵撤退,好让我全军追赶,之后再攻打我军粮草大营,这样一来我们就不得不退军了。”姚崇越想越心惊,最终吓的一身冷汗,叹了口气道,“若是没有你的提醒,差点中计啊。”

“将军,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性。”杨佛嵩解释道,“若是晋军真的临阵换将,那这可是我们攻打金墉城和俘虏河南太守的良机啊,若是可以俘虏河南太守,那豫州各地见河南太守投降必然闻风归降,那我们就不用一城一池的去打了,直接就可以与司马尚之的主力展开决战。

“这也不是,那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