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之前都没瞧见过这位帝君的真实模样，可从对方的行为上，也能拼凑出一个大体的形象。

与苏离如今看见的，完全不相信两者竟然是同一个人。

这种怪异的违和感，充斥在帝君身上的每个角落，让人有一种想要探究的欲望。

恍惚间，苏离似乎瞧见了天临帝君左眼跟右眼间流露出的不一样的情绪。

前者冷漠，后者任性

如果说左边的眼神是高高在上的无情，右边的眼神则是刻骨的仇恨。

仇恨?

一道灵光刷在的苏离的脑海中炸起，突然她就明悟了。

这右边的眼神倒是很符合原主记忆中所了解的那道神魂的模样。

不过这一切快的似乎是苏离产生的错觉，再仔细瞧去，除了冷漠加冷漠，哪还有什么别样的情绪啊。

苏离突然想起了，在其中一个小世界时候听到的传闻。

那个时候她身为修仙界的老祖，平日里除了修炼外，最爱做的事情便是窝在洞府中，看各种奇闻逸事，古籍传说。

曾经她在一本破旧泛黄的手札中见过。

所有的下届修士都以为，飞升上界成就仙神之体后，便能享受到与天地同寿的无尽生命，所以飞升上界是每个修士的终极目标。

实际上事实并不是如此的，成就仙神之体之后，生命是会拉长，但也并不是无止尽的。

仙神同样会死，以各种形式的。

就是尊贵无比的帝君也会出现天人五衰，只有应劫成功后，才能谋得一线生机。

苏离想着，就是在无欲无求的仙神面对生死大劫，也不能保持稳重平静吧。

天临帝君一击不中，反而引火烧身，到后面他倒是停了手，不再做攻击。

“好，你很好。”

苏离突然恶念一起，顽劣的笑道“我可以帮你，那玩意也能算是我的仇人诶”

面前的帝君，一张脸上突兀的变化出两种神色。

一边仍旧是一副冰雪覆面，无动于衷的模样，一边则是如毒蛇一般淬者毒的恶毒面容。

一个人似乎分裂成了两个。

“我要杀了你”天临帝君右手掐诀，左手却强硬的握住右手，不让其动弹。

很快，右边的脸庞也恢复了正常，没了刚才那种疯癫的可怕。

看来天临帝君的劫难应在了自身身上了。